一走进去,幽婉的日本小调在耳边响著,歌姬在近身跳起有些疑怪的日式古舞。坐下,也用不著菜单,无非是清酒配份小食。
打一个响指,侍者端来壶温好的清酒,缓倒一杯,手起酒末。
这样娇小的酒杯,我想,陪君笑饮三千,也醉不过底。
又欢续一杯,甘甜酒香顺喉入肠。反反复复,或是闲致,或作消愁。
这便是居酒屋了。
JK于2016/07/24